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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,感覺一直睡不飽。
其實在謙謙起床之後,又跑來壓在我身上鬧我,那時我就已經有些睡不著了。
可是眼睛實在是乾又累,我就乾脆一鼓作氣給它狂睡。
本來在謙謙出門之後,正常而言我會跟著起床,但是今天就想給它睡個夠。
說也奇怪,謙謙說是因為我沒睡熟,在我的腦袋理卻覺得,我其實睡的很熟,也有作夢。
結果一大早鬧鐘響了,我還有些錯愕,因為對我而言我的知覺會覺得,鬧鐘是不是響的太早了?我怎麼覺得應該不到七點半?
硬睡,可是又想尿尿,就爬起來去廁所,還真暈,再回來看到鬧鐘時居然八點了。
這兩天我的時間觀真詭異,前天才跟謙謙覺得說,感覺時間好像過了很久,以為應該12點半了吧?怎麼一看,才11點40幾分?
結果從昨天開始,我讓謙謙去打電動,自己則看他借回來的書。
開始看的時候好像頂多10點半吧?我就看啊看的,然後看到一半又起來去廁所,回來的時候赫然發現,怎麼,11點半了?
可是當時我覺得,我好像只看一下下而已,怎麼會一轉眼就11點半了?
好奇怪喔,原來太認真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。
然後啊,昨天我寶貝回家,一坐下就問我說:『妳說妳昨天跳眼皮是跳怒還是哀?』
我說是怒,他說妳應該要跳哀才對,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,他忽然伸出他左手的小指頭,上面包著ok繃,我傻了一下。
因為工作關係,他會習慣性的留大拇指跟小指的指甲,也不太會去剪。
最近我也覺得有些過長了,正想要不要叫他修一下,誰知他昨天竟然意外的折斷了?
從中間斷掉,直接濺血,雖然打開來看好像沒什麼傷口,斷裂的地方卻還有著小血漬。
以前媽咪也有留長指甲的習慣,女人的指甲幾乎一向比男人長吧?當然也會有例外,但是我說的是大多數。
但是無奈,她跟在爸爸旁邊沒法繼續過她以前千金的生活,老要作家事,所以指甲很容易就弄斷。
我也看過媽咪指甲從中斷裂,媽咪是個堅強又勇敢的人,所以她就算痛也不表現出來,但是我想那應該很痛。
所以看到謙的手指頭,或許看不出什麼,但是我想他裡面的肉一定很不舒服。
偏偏....媽咪以前怎麼處理的,我都沒記憶了,而自己又沒有留到多長過,更不用說有被折斷的經驗,所以我也不知道遇到這樣該怎麼處理。
謙謙就說,擦個小護士就行了,唉唉....希望他能快快好,不要再那麼不小心了。
還有,我忘了說,眼皮跳呢,不一定跳怒就會有怒的事情,但是絕對會有不好的事情!
就好比,或許折斷指甲,是件很慘的事,跟怒應該沒關係,可是你是當事者,當場折斷的是你的,你會一點也不生氣?這其中,不就牽扯了怒的因素?
而且,雖然是我眼皮跳,但是媽咪說過,跳的人要擔心的不只是自己,還要身邊其他的親戚跟朋友也要注意,因為有時未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我就記得很久之前,跟媽咪住在一起的時候,還在老家,媽咪說她連續跳了一個禮拜的眼皮,我也忘了跳的是哀還是怒。
反正她跳了一個禮拜,我則在她跳了第四天之後,我也跟著跳不好的地方,連跳三天,果然一個禮拜過後,誰都沒想到,手術成功的爺爺,忽然在一個禮拜後的早上,在廁所裡跌倒,摔到腦後,直接死亡。
那次之後,我跟媽咪的眼皮又沒再跳了,媽咪就說她就知道有壞事發生,只是沒想到會壞成這樣,誰會想到?我也沒想過這件事。
想到那一幕...其實爺爺死了,我沒多大的感觸,說過了,我跟他們的接觸根本不多,一個住三樓,一個住二樓,沒什麼大事的話,誰也不犯誰,頂多回家經過看到的話會打個招呼,說聲我回來了,其餘便沒再多。
可是,我記憶很深的是,我第一次看到爸爸這麼崩潰,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也不像其他人狂哭,像是在壓抑什麼。
看到爺爺的屍體扛回來,放在一樓的地方,爸爸走過去,看了幾眼,眼睛一閉,雙腳就跪下來,仰著天意圖不讓眼淚流下來,但是還是流出來了。
是啊,爸爸沒有哭得多激烈,但是我可以深刻感受到,他的內心有種崩潰的感覺。
後來,大家在幫爺爺念經的時候,家屬都要圍著他坐在一起,很多人都哭了,我跟媽咪卻哭不出來,但是也總不好嘻嘻笑笑的,所以基於禮貌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哀傷,低著頭不發一語。
坐在我身旁的媽咪忽然低聲問我,妳會難過嗎?會想哭嗎?
我看了她一眼,起初不知道哪個答案才是對的,如果我坦白告訴她,我不難過也哭不出來,會讓她覺得無情嗎?
不過看了那一眼之後,我了解了,所以我坦白告訴她,我哭不出來,也不知道該哭什麼?
媽咪沒有生氣,只是笑笑的看了我一下,又轉過頭去。
媽咪也沒哭,那是很正常的事情,因為從我懂事以來,看到媽咪之後,她從來沒有哭過,不管發生什麼事情,她不曾在我面前流過一滴淚。
我記得她說過,除了她媽媽死了的那一次,她哭了一晚,但是隔天很快的她又振作精神,難過歸難過,卻還是沒哭,她說過她只為自己的媽咪哭。
所以我當然敢坦白告訴她,我不想哭,也不那麼難過,因為躺在那邊的那個人,不是我的媽咪。
我還記得,有次在做菜的時候,媽咪要切雞還是切什麼,很硬,所以她要很用力的剁下去,卻一個沒察覺,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指甲剁下來,那時印象中應該沒削到肉,就算切到,似乎只擦到一咪咪。
我整個人嚇傻了,媽咪就緊緊握住她的手,血一直流,我不知道要怎麼反應,媽咪就叫我快點扶她下樓去找奶奶。
她一直強忍著,臉部表情有些猙獰,頭上也冒出小顆汗水,但是她還是堅持不哭,一滴淚都沒有,她甚至連痛的表情都想隱藏。
奶奶看到也嚇到了,當場忙著幫她包紮,而我傻傻的看著卻不知道該幫什麼忙?
好不容易弄好了,血止住了,奶奶建議媽咪去看醫生,媽咪說不要,說她不痛了,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有什麼好看的?
包完之後,她又回到三樓,繼續切蔡,只是她也很坦白又帶笑的告訴我,她有點會怕怕的。
我真難想像,受著傷的她,也不過才半個鐘頭前的事情,她現在怎麼笑的出來?
可是偏偏...我的媽咪就是這樣勇敢的人,勇敢的...不像一個女人,也不像曾經是個千金小姐。
還有一次,她在做菜,房間小,她忙近忙出的,三樓也沒有特別設出一個空間是可以當廚房的。
只好把房間當成睡房又當客廳又當廚房的。
想當然,空間就小很多了,剛好在角落旁放個一個電鍋,裡面有在蒸東西,媽咪一忙又沒發覺,修長的小腳毫不留情的被電鍋給印上痕跡。
只聽到媽咪驚呼了一聲,隨即蹲下抱著小腿,我又傻了,過一會兒急忙叫她去沖冷水。
沖完之後看到小腿上有一大塊紅紅的地方,看了我都不忍心...媽咪的腿這麼美又修長,多了那一塊真夠礙眼的。
也是過了好一陣子,她才開始脫皮,媽咪還反而安慰我說,那沒什麼啦!有什麼好擔心的?脫皮完就沒事啦!死不了人的。
我也只能無奈又心疼的看著她,還能說什麼呢?這就是我的堅強媽咪。
媽咪呀媽咪,我真是妳女兒?為什麼相比之下,我顯的比妳更加渺小,更加懦弱呢?
如果一直在妳身邊成長,我或許就能鞏固好自己的堅強防衛吧?
好吧!不說了,想想明天,要起個早去洗頭,然後去陽明山吃山產,唔....還是會緊張....
昨天好不容易把『深雪』的《靈魂舞曲》看完了,真是爽快,而且好巧不巧剛好是《二殊夢》系列接下來的。
但是這次的感情戲好像沒這麼細膩,我也不知道,或許是我敏感變弱了吧!
就好比『夢枕獏(ㄇㄨˊ)』寫的《陰陽師》。
他提到咒的東西,『晴明』對『博雅』說,必須要有兩種以上的東西存在,才會產生咒這個東西。
好比,『博雅』因為看到一片櫻花掉落,他覺得畫面很感動,別人卻不然。
必須要有櫻花的存在,但是不能少了『博雅』,也不能只有『博雅』的存在,少了櫻花。
就算兩者的存在,也必須要『博雅』心中產生『美』的這個咒,才會造就他後來覺得看到很感動的畫面。
字面或許有些複雜,但是意義很淺顯。
就好比說,有的人看『深雪』的《靈魂舞曲》,覺得很有感觸,或許就是那個人的心理產生了咒,而我卻沒有,所以我當然一點感觸都沒有。
例如,水是好是壞?這也是人認定的咒去判斷的,因為雨水正常時,可以為農作物灌溉,不至於缺水,它就是好的﹔那麼,雨水過度充沛時,造成水災,它就是壞的。
既然如此,雨,到底是好是壞?那就看人心的咒怎麼去判定,人覺得它是壞的,它便是壞的。
像『晴明』對『博雅』說,櫻花只是櫻花,他卻覺得櫻花很感動,但是它只是櫻花,其他時刻怎麼不覺得它感動?那是因為在當下『博雅』對櫻花產生了『美』的這個咒,於是他覺得感動。
說了這麼多,只是想說,我對『深雪』的作品亦然,我愛煞她的作品,但未必每個作品都能令我產生非常大的感覺。
像我學姊,讓她看『深雪』的作品,簡直是糟蹋了『深雪』,因為她對那種故事不以為然。
而我卻因為對她產生了某種咒,所以我愛煞她的作品。
因此,沒有什麼識貨不識貨的,你有的感觸,未必我也有,我有的,未必你也懂。
雖然《陰陽師》都只是短短的文,起初我還不怎麼感興趣,可是謙謙強力推薦,我也就只好看看。
剛開始看還以為只是在寫鬼故事嘛!而我本來就喜歡看鬼故事,於是就產生興趣看下去,仔細一看才發覺,它的故事不單單只是在寫法師如何收服鬼魂。
在這主軸之下,其實另有涵義,我也看的津津有味,不知不覺感到佩服。
原來『夢枕獏』不只是單單表達鬼故事,還表達了一些意境的涵義,頗有收穫跟知識的,也有平常的道理在。
或許有的表達很深奧,也很繞口又複雜,但是反覆的看過幾遍後,會發現,道理一點也不難,只是你能不能看透而已。
『夢枕獏』的《陰陽師》,可以推薦大家看看,但是我不保證都適合每個人,至少我知道它會適合我。
呵呵~就像,櫻花只是櫻花而已,而《陰陽師》也只是《陰陽師》,那麼...你會想用什麼角度去看它呢?
緩衝處理中
請耐心等候
溫柔的點我一下吧~
作詞:姚若龍 作曲:Geoman/Villalon From Sweetbox 編曲:Ge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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